佛教與中國文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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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教與中國文化

品牌: 「法鼓文化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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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推薦序
  • 說到佛教對於中國文化的影響,這是一個非常廣泛的問題,因為佛教與中國歷史文化關係之密切,早已是水乳交融,不可分解。所以佛教在多方面影響了中國文化,尤以對日後民間生活習俗與倫理道德方面,影響最大。中國本為黃老與孔子思想的天下,佛教於東漢末年始正式傳入,當時佛教雖遭受儒道二教百般的排斥,然由於佛教富有容忍的雅量,終與儒道二教達成融和,形成儒釋道三教鼎足的局面,遂使佛教在中國文化園地裡扎根茁壯,非但未被趕出去,並且由客位逐漸取得主位,而與儒道二教平分秋色,成為中國文化思想重要體系之一。上自漢代,歷經魏晉南北朝、隋唐,以迄於現代,儒釋道三教互相涵攝,並行不悖,二千年來中國人的精神生命不歸於儒,就歸於佛,或附於道。而佛教領悟人生宇宙的真理,實遠超過於儒道二家之上,所以兩千年來佛教在中國文化思想中始終扮演著重要角色。

    佛教於東漢桓帝時傳入,當時國人初對佛教沒有任何認識,把佛教與道教視為同流。以佛教清淨寂滅除欲的思想,既符合於黃老清淨無為的觀念,而佛教的持齋、供奉,又與方士的祠祭極相類似,於是形成佛道不分的綜合式宗教。祭祀為國家及民間傳統的習俗,帝王與百姓一致尊重。《莊子.天下篇》,舉儒、墨、陰陽、名、法諸學,總名之為「道術」。黃老清淨無為曰「道家」,牟子稱釋教曰「佛道」,《四十二章經》自稱佛教為「釋道」或曰「道法」。而學佛的人,則曰「為道」、「行道」、「學道」。佛言精靈不滅,道教谷神不死,二者極相類似,浮屠道術,互相結合,始奠定佛教在中國學術思想的基礎。

    到了漢代末年,有支婁迦讖、安世高、竺佛朔、康孟祥、竺大力諸人譯出的許多經典。三國時代(一九二年),牟子先學道術,後信奉佛教,為緩和儒釋道三教衝突,乃著《理惑論》,宣揚佛教教義,共分三十七章。就佛教而言,不外歷史、教理、倫理、風俗的關係,分別說明佛教與儒道二教之各種不同之處。這對當時民智的啟發,心靈的活動,開啟更高理想的境界,以融和儒道釋三教為目的。牟子的《理惑論》,不僅緩和當時儒道釋三教的衝突,趨於調和,並削減了儒道二教在社教中的聲勢。佛教從外來者的身分而取得了與儒道平分秋色的地位,隨著時間,其本身的教義也逐漸昌明,從方術道士的手下,逐漸解放出來,而進入於獨立自主的地位。

    中國文化是以倫理孝道為中心,無論是社會秩序,或是家庭的關係,無不建立在倫理孝道的基礎之上。然而佛教沙門,割愛辭親,剃除鬚髮,不娶妻生子,與儒家傳統倫理的觀念不甚契合。初期儒釋二教的衝突,以及日後韓愈、歐陽修、朱子、程子等據儒排佛的風波,都導源於此。

    其實,佛教所講的孝道,乃是真孝、大孝、究竟的孝道,遠非儒家之狹意的孝道所可企及。舉例言之:

    (一)佛家五戒與儒家五常 二者非僅不相牴觸,且有相得益彰的意義。儒家以仁、義、禮、智、信為倫理的根本,也是為人立身增德的基本。要是完全做到,就是儒家所謂聖賢的地位。而佛教的五戒與儒家五常是相契合的。一、不殺生,就是仁。二、不偷盜,就是義。三、不邪淫,就是禮。四、不妄語,就是信。五、不飲酒,就是智。而佛教所講的五戒,具有消極和積極雙層意義。要是僅僅做到不殺生,乃是消極的,必須積極地愛護一切眾生,救濟一切眾生,才是積極的善行。佛說五戒為人生增善進德的根本,假使能夠完全做到不殺生,乃至不飲酒,也不過保持人身業報不失。而距離人生最高理想──成佛,還遙遠得很。可見佛教所講的孝道,遠比儒家孝道來得深廣。

    (二)佛教思想乃貫通三世六道 佛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,以此為佛教孝道的根本。依佛法的慧觀,吾人無量劫來在六道輪迴中,也不知投過多少人身,而每一身必有一身之父母兄弟姊妹。因此,我們要孝敬父母,不唯要孝敬現在父母,也要孝敬過去父母。《梵網經》說:「一切男子是我父,一切女人是我母。」這是何等廣博的孝道!佛教之所以主張不殺害一切眾生,非僅基於慈悲的道德,實基於孝道的觀念。假使過去父母兄弟姊妹現在淪落在豬胎,或是羊胎,吾人以肉眼故不識,要是殺它、喫它,無異是殺害自己過去的父母兄弟姊妹。這是何等的愚昧呢!所以佛教主張不殺生,乃是基於這個真孝的道理,又遠比儒家孝道來得徹底。

    (三)出家為大孝 常言道:「一子出家,九族升天。」北齊慧遠大師、明朝蓮池大師皆說:「出家大孝。」例如釋尊成道後,為報母恩即升到忉利天為母親摩耶夫人說法,凡三個月,使摩耶夫人獲得證果,以及目犍連救母的故事。依佛法言,不僅要以衣食孝敬父母,還要勸導父母皈依三寶,持齋念佛,使父母脫離現前有漏色身,證得清淨常樂我淨的法身,永不受六道輪迴的苦趣,才是人子的大孝。《四十二章經》中說道:

    佛言:飯凡人百,不如飯一善人;飯善人千,不如飯持五戒者一人;飯持五戒者萬人,不如飯一須陀洹;飯須陀洹百萬,不如飯一斯陀含;飯斯陀含千萬,不如飯一阿那含;飯阿那含一億,不如飯一阿羅漢;飯阿羅漢十億,不如飯辟支佛一人;飯辟支佛百億,不如以三尊之教,度其一世兩親……。

    由此觀之,孝敬父母,必要勸導父母信仰三寶,度出迷界,達到究竟安樂的彼岸,遠比供養百億辟支佛的功德還要大。佛教不僅擴大了倫理孝道的觀念,並提供了實踐孝道之方法。

    (四)佛教與民俗 諺語云「家家阿彌陀,戶戶觀世音」,佛教信仰久已深入民間,而其大孝思想亦融入在習俗當中,舉凡民間若家有喪事:(1)為人子者,必延請出家沙門誦經超度,希望父母往生善處,永得安樂。(2)不僅死亡如此,就是初生的嬰兒,為父母者,唯恐小兒養育不易,常以「小和尚」做為乳名,或著和尚的服裝,或寄名於某某寺,或某某和尚名下,以期仰仗三寶加被,消災免難,長命百歲。(3)凡遇雙親壽辰,為人子者為表孝心,除了舉辦壽宴請親友來祝福之外,還會請沙門誦經,祈吉納祥,植福延齡。或者有些父母,自念生前未能出家修道,做個真正佛弟子,遺命死後要穿著圓領方袍的出家服,並要禮請出家沙門誦經超度。(4)不特民間如此,國家每有刀兵、旱澇、時疫等不幸事發生,亦多迎請高僧誦經、祈禱、禳災。(5)生死本為人生的大事,然生從何來?死往何處去?大智若孔子對此一問題,尚以「未知生,焉知死」為答覆,何況等而次之者。唯有佛家宣揚三世因果的觀念。主張善有善報,惡有惡報,鼓勵人多做有益於人生社會的好事,並含有「賞善懲惡,多行不義必自斃」的警誡。所以佛教傳入後,非特改變了國人生死的觀念,並樹立了三世因果,報應不爽,做了好事,必有好報的信念。(6)中國人每遇國家大典,本有齋戒沐浴的習俗,以示誠懇。佛教傳入後,以持戒素食為入道之首。於是善男信女,相繼持齋念佛,不能長期素食念佛,每逢初一、十五日必多持齋,或持八關齋戒,或持觀音齋,進而受五戒或菩薩戒,不僅改變個人的氣質,淨化身心,並有促進人倫道德之妙用,凡此種種,多因受佛教化導,而成為民間的習俗。

    《海潮音》第五十八卷八月號
  • 內容簡介
  • 佛教與中國文化的關係密切,佛教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全新思考、創造活力,豐富了中國文化寶藏,而佛教在中國化的過程裡,也茁壯了發展力量。東初老和尚致力於發揚佛教文化與復興中華文化,為研究佛學與中國文化的文化先鋒,《佛教與中國文化》一書具有承先啟後的重要意義。內容豐富多元,主要研究年代自漢代開展至明清,橫跨兩千年,詳述中國文化與佛教交流、蛻變的發展歷程,是一部波瀾壯闊的精彩文化史。
      
    本書探究主題包括:一、文學:佛教對中國翻譯文學、小說、聲韻學、變文、寶卷等的影響;二、思想:佛教與儒家、道家、玄學、理學的融合,以及漢代佛學思想、僧肇與道生的佛學思想;三、文化:佛教與中國民俗、衣冠的關係。東初老和尚深入探討佛教與中國文化的交融與影響,並旁徵博引許多珍貴文獻資料,讓人易於理解佛教與中國文化的發展歷史、文學瑰寶、思想精華,進而思考現代文化如何繼往開來,氣象一新。
  • 目錄
  • 佛教對中國儒道思想的影響
    佛教對中國文學思想的影響
    佛教對中國小說文學的影響
    佛教對中國聲韻學的影響
    佛教對中國變體文的影響
    佛教對中國寶卷文學的影響
    漢代佛教思想之發展
    魏晉佛學之玄學化
    兩晉佛學思想之玄學化
    僧肇佛學思想之玄學化
    道生佛學思想之人文精神
    宋明理學與禪宗文化
    明清兩季佛教思想之主流
    從衣冠來看佛教融合中國文化之精神
  • 作者簡介
  • 東初老和尚

    1907年,出生於江蘇泰縣曲塘鎮。十三歲時,由泰縣姜堰鎮觀音庵的靜禪老和尚披剃出家,誦習教法。自幼勤讀強記,自律甚嚴,又寫得一手好文章,智慧超邁,對於經史百家之學也頗多涉獵,許為弘揚佛法的龍象。


    1928年,到鎮江竹林寺的佛學院求學;1929年,到寶華山隆昌寺,受具足戒。隨即又到福建廈門,進入太虛大師所創辦的閩南佛學院繼續深造,先後期的同學有印順、竺摩、戒德、默如、慈航、雨曇、覺民等法師,都是一時的俊秀。孺慕在當時佛教界的最高學府中,對日後的治學和弘化研究工作,產生了一定的影響。


    東初老和尚是太虛大師的學生,在擔任鎮江焦山定慧寺監院及方丈期間,創辦了佛學院及佛學期刊。1949年來臺之後,創辦了《人生》雜誌;1955年,倡導影印《大正新脩大藏經》,社會各界政要賢達百餘人發起響應,重興佛教文化;1965年,又創辦了《佛教文化》季刊;1967年,中華學術院聘請為該院佛學研究所顧問,從此少問外務,專事佛教著作。晚年,老和尚深感護教弘法必須以歷史為基礎,盡力精心完成了《中日佛教交通史》、《中印佛教交通史》、《中國佛教近代史》三部鉅著。
      
    他的一生對佛教的文化教育,抱有深切的使命感,以及崇高的宗教情操,於此可見一斑。